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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明明刚才还是挺感兴趣的样子,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呢?
  男人心,海底针,你别猜。
  司南南叹了一声,本着坚持不懈的优良本格,晚上又到凤知忧跟前凑,吃饭凑,走路凑,走哪跟哪。
  凤知忧脸黑:“本王要安寝了,你要跟本王一起睡?”
  司南南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,就跟到他的屋里来了。
  腼腆一笑,背着两条小手手,羞涩的低下脑袋:“那多不好意思……啊!”
  话没说完,就被男人举了起来,扔了出去,嘭的一声摔上房门。
  司南南握拳咬牙,眼中迸出坚定地目光:坚持不懈,用真诚打动他、讨好他、亲近他,让他带她去皇宫赴宴!
  你就是将军府的顶梁柱!
  你可以的!
  次日一早,坚持不懈的司南南拿着甜糕,又去书房刷脸了,但凤知忧视她为无物,她给他研墨、扇风、扫灰尘,以示诚心。
  “战王殿下,您年纪轻轻,就功勋赫赫,简直是南渊开国以来第一人,你好厉害!”
  “您应该长得也很俊美,为什么要戴着面具?莫非是效仿古时的兰陵王,正是因为太俊美了,才要将容貌遮起来,要不然会在战场上迷死敌方?”
  凤知忧:“……”
  “以后要是我能生一个像您一样的儿子就好了。”
  “……”
  凤知忧攥紧折子,额角跳出一个黑色十字架。
  占他便宜?
  这个聒噪的小豆芽!
  “有什么事,直说!”他极力的耐着性子,自打司南南来王府后,他的性子真是肉眼可见的逐渐暴躁了。
  司南南两个手背在屁股后面,笑得十分乖巧:
  “我一个单纯的小丫头,能有什么心思?在我心里,你高尚伟大,万里挑一,风流倜傥,难道我崇拜您还犯罪了?”
  “嘻嘻。”
  “战王殿下,您这挂画真好看啊,您真有眼……”
  嘶拉——
  小手刚一摸,挂画上的钉子没有稳,整幅画摔了下来,而她手里还捏着撕碎的那一角……
  “……”
  立马感受到一道锋锐冰冷的目光。
  司南南心头一紧:“我不是故意的,听我解释!”
  下一秒,就被男人拎住后衣领,挂在了旁边的架子上,近两米高的衣架子,司南南在上面伸手蹬脚的,怎么也下不去,缩着脖子努力挣扎的模样格外滑稽。
  本来很严肃的一件事,凤知忧突然想笑,但这样并不符合他高冷的形象。
  正好林风进来汇报消息,瞧见这一幕,当场没忍住喷笑出声。
  凤知忧瞬时冷眼睨去:“好笑?”
  “!”林风菊花一紧,立马挺直腰板立正稍息,眼神坚定的像是要从军,认认真真的汇报公务。
  被挂在架子上的司南南奋力挣扎,精疲力尽也无果,反倒累出一头汗,索性放弃挣扎,耷拉着脑袋直叹息。
  唉。
  真难相处。
  臭战王简直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,又冷又硬,咬都咬不动,他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娶到媳妇的?
  她长大后,死都不要嫁给这种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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